她一愣:“你怎么了?”
出了店门,苏简安才问陆薄言:“你干嘛全给我挑裙子?”
她以为陆薄言对她还有些许怜惜,至少会放开他,然而没有,她的张嘴反而给了他攻城掠池的机会,他捉住她的舌尖,用力地吮。
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,他眼睫低垂,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。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
对哦,唐玉兰在楼下,她回自己房间要穿帮的。
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: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
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陆薄言的语气堪称温柔,苏简安以为他能说服合作对象重新和他合作,松了口气,却听见他说,“你负责赔偿就可以了。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低声叫她的名字,她抬起头看着他,听见他说,“你和韩若曦,我分得很清楚。”
陆薄言沉默了片刻
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
“你昨天不也睡在我的床上?”陆薄言答非所问。
不注意的人明明是她,哪怕她刚才偏一下头,都能看见他在看着她。
庆幸的是,苏简安选中的那个人是陆薄言。
“我哪有时间去学摆盘?”苏简安双手撑在桌沿上,一脸认真,“陆先生,你接下来吃到的不仅是我一个早上的心血,还有我多年的摆盘经验。”